追尋淡水河:從郁永河《裨海紀遊》到康熙台北湖的探索之旅

從郁永河《裨海紀遊》來說,淡水河進到「甘答門」,也就是「關渡」,他看到了是「漶為大湖」。也這個大湖,稱做「康熙台北湖」。
從一九六零年代,就已經吵到現在。到底有沒有這個湖?但是從3萬前台北盆地因為地殼作用而陷落,的確是有遺跡。我曾經從各種角度看整個台北盆地的淡水河系。今天我們決定從觀音山,也就是淡水河的左岸看下來。
我們沒有辦法看到「朝暉夕陰」的情境,爬到觀音山路,看到了硬漢嶺,觀察整個台北港。當年郁永和進港之處,我開始研究,然後展開大坌坑、十三行遺跡的考察。
一般來講,過去的風水都說「江右為吉」,但是淡水河口是從八里坌所發展而來的。後來在清朝時一場大洪水,八里人都遷居到了淡水,坐實了「江右為吉」。其實這個說法不一定是對的,因為從興直堡新莊,或者擺接堡(板橋),都是在江左。所以全世界的「江右為吉」案例,都是一半一半。不過台北市的艋舺、大稻埕,的確是後來居上。贏過了當年的興直堡新莊,還有八里坌。
我從龍米路,上了觀音山頂,整條路沒有人煙。冬季候鳥需要穿越淡水河系,從五股,遠眺桃園埤塘,再往南遷徙。
我翻過觀音山頂,山頂不過600公尺,上面是硬漢嶺,可以從五股進入,尋找的登山口。再遠是林口台地以及桃園台地,候鳥不斷南遷,尋求南向的溫暖。
從台北觀天下。從高山到海洋。我們不斷的追尋!哪一種海洋民族上山下海的對於未知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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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苦行:自行車漫遊與回憶的交匯

爸爸:「你為什麼不買車?」「我以前有車啊!那你的車為什麼不帶回來。」「我帶不回來。」我記得我2000年在美國哈佛大學念書的時候。開了一台銀色Toyota Camry。當時我當台灣學生會會長,「沒有100個人,也有50個人坐過我接送的車子。」當學生會會長,就是對台灣的政要、台灣來的訪問學者,以及台灣來的嬌貴新生,送往迎來。當會長,你只能任勞任怨。
當時這輛車買的時候是2萬美金,當年約合台幣58萬。這是我失敗了三次,第四次考上教育部公費,申請攻讀哈佛大學博士班,父親贈送給我的禮物。

後來我離開哈佛。台灣同學沒有一個人送過我,聽說沒有人知道我離開了。我拿了碩士,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台灣來的訪問學者,在聖誕節晚上,送了我一程。我驚訝的是大陸同學有30多人送行。有朋友淚流滿面。大家都是在哈佛大學設計學院唸書,都有一致的革命情感。
「求仁得仁,又何怨?」「為了中華民國國旗。」
但是,我的這一輛新車,我並沒有帶回來,主要是這是一輛手排車,我從波士頓用手排方式,開到休士頓。花了三天兩夜,開了3100公里,一天要開1000公里。我日夜兼程,拼命飆速,到達美國所規定的時速限制80英里,大概是每小時128公里。估計一天要開10小時的車子,不眠不休。
「當你吃過了牛排大餐,你只想吃清粥小菜。」
當後面的暴風雪,要將你的車子全部掀翻的時候,你只有比他早一個小時,離開暴風圈。我到了德州,打開電視,看到後面的車子全部在雪地中打滑翻覆。2001年的聖誕節,連德州的氣溫,都是零下4度。「哈佛不重要了!命比較重要。」
川普這個老哥!一直說沒有氣溫暖化這回事。我看他當時是躲在暖氣房中,自己在自爽吧。
我是實證主義者,氣溫還是在暖化。
到了2020年代,交通工具「零碳」,一直被我們討論。但是說的人很多,做的人很少。我不是「犬儒主義」者,我不會也不擅一直在攻擊別人。「每個人過自己的生活,自己開心就好。」
我家沒有汽車,我家沒有電視。出差到外地的事情,交通工具一直是我們很大的問題。問題是我的工作需要踏遍全台灣。很多朋友就說:「你的學生那麼多,你朋友那麼多,不會請他們載你嗎?」我笑笑說:「我的工作都在周末假日,放過我的朋友吧!每個人都有家庭生活要過。於是我的家庭生活,孩子就是陪伴我工作。」
高山峻嶺,沒有大眾運輸系統。「台灣好行」像是「等一個人的咖啡」,要等好久;而且不會想載我到我想去的「濕地地點」,這些地點都不會有人想去,而且不容許自行車上車。我們最簡單的代步工具就是自行車。全台灣的Ubike自行車,我大概全部騎過了。我兒子有一輛自行車,我的麻煩就是說,我如何找到適合我的自行車。在台灣西海岸,或是北海岸「苦行」,最痛苦的決定,就是當夜色昏暗,汽車跟機車呼嘯而過。穿梭在西海岸跟北海岸間,撲面而來的PM 2.5懸浮微粒,甚至你們在樹林深處的臭氧,紛紛迎面撲來,想要穿入鼻孔。壓得我們的肺泡喘不過氣。
我租的Ubike,在新竹往桃園的海岸途中,或是淡水往三芝、石門的途中,腳踏車鐵鍊,在海風的侵蝕之下,已經喀喀作響。台二線川流不息,起伏的程度,讓我非常驚訝。
仰望著大屯山系,百萬年前火山噴發的景象,安山岩混雜的岩漿冷卻凝結之後,在地表上形成歷史凝固。河川型成的沖積平原,讓這裡的平原和混合的沖積下來的砂石,凝結成了肥沃的沃土。
「爸爸以前當兵休假的時候,從早上從台北,一路騎到淡水,經過三芝、石門,後來去了萬里。後來怕收假來不及,花了800塊,請萬里的計程車阿伯,把我跟車子,一路沿著高速公路,送我回台北。」「爸爸,你是騎公路車嗎!」「沒有,我們家很窮,我騎的是一般腳踏車。」
「爸爸!那你為什麼現在在台二線,從石門回三芝,三芝到淡水,騎得那麼痛苦?」「你還要一直跳下來,一直停下來,爬坡都爬不上去了?」
我忘了這些鐵鍊卡卡的Ubike。又沈重,又不耐踩。自覺苦不堪言。我才曉得為什麼中南部YouBike 2.0E,非常的盛行。
「好吧!爸爸那你要不要自己買一台公路車?」「不要!我騎Ubike就好。」從石門老梅富貴角,我們看著白沙灣,到了三芝,我們看著淺水灣。我們沒有辦法上「台灣好行」。只能掙扎摸黑,找到了淡海坎頂站輕軌的大眾運輸系統,接到了捷運紅樹林站,一路搭捷運回來。
我家附近的捷運車站,是文湖線和松山新店線交會點,規定不能讓孩子的腳踏車出來。我想辦法在別的捷運站出口出來。假日工作,冷暖自知。反正現在是涼秋,戶外氣溫25度。工作寧適,歲月靜好。
「爸爸!你假日工作,你要出來租一台汽車開嗎?」
「不要!」「你不要勉強你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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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之美:火成岩的姿態與應用

每次想到柱狀玄武岩,就想到的是站立起來的?還是橫躺在地上的?
火成岩是指岩漿或熔岩冷卻凝固後所形成的一種岩石。安山岩和玄武岩都是火成岩,但是成分和特性有所不同。 安山岩的二氧化矽含量在53%~63%之間,而玄武岩的二氧化矽含量則在45%~52%之間。在地球上,玄武岩比安山岩更常見。 玄武岩廣泛分佈於地球表面,尤其是海底,而安山岩則相對較少。
除了安山岩和玄武岩,還有其他類型的火成岩,如花崗岩、輝長岩、橄欖岩、流紋岩等。 這些火成岩的形成方式、結構、紋理、所含礦物、化學成分和岩體的幾何形狀都不同,因此它們的性質也各不相同。安山岩由於堅硬、耐磨、耐腐蝕等特性,安山岩常被用於建築、道路、鐵路、機場跑道。玄武岩常被用於研究地球內部結構和地質活動的重要材料。
大約在一千萬年前一次較大規模的噴發,形成了澎湖群島玄武岩。
北海岸、基隆火山群、海岸山脈、綠島、蘭嶼的火山集塊岩,有許多成分為安山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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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即起:博士論文修稿與生命的交錯

黎明即起

事實上冬天的四點,天空迷濛。宋國用(Kuoyung silan Song)的博士論文《Gaga與Utux:探討泰雅族環境倫理之研究》(Gaga’s with Utux: A Study on Tayal Environmental Ethics)最後潤稿。我需要和時間賽跑。
身為一個漢人學者,我拿到過行政院新聞局的「金鼎獎」。但是我改宋國用的博士論文,還是不是很有信心。主要是他用了5年的時間撰寫;我只有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修改這一本300頁的巨著。每一段文字,都需要再進行潤飾。
我幾乎變成學生的「書僮兼編修」。所有口試委員都是社會上成名的教授,大家既然都在我力請之下簽名了,我需要沉下心來努力編修,修改錯字、體例,甚至標點符號。
2月20號之前國家圖書館一定要上傳,否則,國用這個「博士」就沒有了。
我不能讓大家失望。
昨天我才去仁愛醫院找外科醫生進行手術,切除了我後頸部上的脂肪腫瘤,約10公分大。腰部的那一顆,還沒有時間動刀。醫生給我看一團模糊的切除脂肪照片時,他說我肩頸的負擔太重了。我只問一句話:「醫生,是我吃的東西有問題嗎?」醫生說:「應該是體質。」我想起在除夕的時候,我的兩顆下門牙的「植牙」,去年12月的時候才做16萬的「植牙」手術。就這樣掉了。我是個一天刷4次牙,非常細心的人。整個過年我變成「無齒之徒」。到了上星期五我才找我的牙醫師,把我的植牙裝回去。她告訴我說:「你的體質很特殊,牙斑菌很快滋長,幾乎一個禮拜牙結石,就出現了,你需要每個月來進行洗牙。」
我覺得兩個醫生都錯了,我不是因為「體質」,而是「壓力」造成的。
我的負擔太重了。十二位博士生,十五位碩士生。應該是「切除」的時候了。因為博士生的期刊論文SCI/SSCI,都需要發表,這是學校的規定。這是一個「能者」才能出頭的時代;畢不了業,原因不在指導教授。
孔子是要束脩,才指導。我是看到論文初稿,我才會指導,並且進行修改。「修改論文」還是一種心靈的互動!研究生和指導教授「談話」,談不出什麼名堂。我以前在美國當學生的時候,也很少跟教授談話,過生日當天,都是悶著頭來做研究,在電腦房和我的碩士論文初稿,同時度過。當年1993年,還是麥金塔電腦時代。
我對於理論和清談,對於很多的制度,只要是對這個社會沒有什麼貢獻跟價值,也認為不以為然。因為這些制度無益於學術的進步。
我的學生,不要太害怕。因為我不是超人。
但是因為學生的博士論文交稿在即,上傳到國家圖書館,論文上任何一句話,對於指導教授,都是一種壓力。每一句話都需要修正,我憂心忡忡,不得不快馬加鞭,繼續進行。例如說,我看到國用寫的,「認識論指的是知識論,並可以稱為理論知識(Goldman 1986,1999)。」
這句話真的是要修正。
「認識論指的是知識論」。這個是在說什麼呀?這是一句廢話了!「說了等於白說。」「一定要改。」
我修改了。
「認識論指的是知識論的建構方式,其中建構的理論方法,產生的結果,可以稱為理論知識(Goldman 1986,1999)」
我後來看到這一段,很吸睛。
泰雅族六十五歲的耆老宋國用(Kuoyung silan Song),看到了Wilson(2001)這一篇文章,〈What is an indigenous methodology? Canadian Journal of Native Education〉。我也看到了。
宋國用引用Shawn Wilson,加拿大英屬哥倫比亞大學奧肯那根分校原住民研究副教授這一篇文章,試圖去回應去殖化的原住民方法論時提到:「Wilson(2001)從和一些原住民研究生接觸之後,闡述其原住民觀點的研究。他認為最好從原住民的心理,了解他們的思考方式,理解其內在之觀點,理解原住民的關係,例如,動植物、山川、岩石、溪流等萬物關係,與所有物創造共享關係的研究方法。世界是多元真實,去殖民化方法是去建構這些多元真實,不只是原住民觀點,不如說原住民研究典範。原住民認識這個世界,如何思考影響他們的事物,他描述如何進行研究原住民典範時之方法︰
第一,是本體論或是一個真實本質的信念,你的存在的方式,甚麼是你所相信的世界,相信之後的真實,即是本體論。第二,是認識論。是你如何思考有關這個真實,之後當你討論有關方法論時,你討論的是你如何利用你的思考方式(認識論),增進更多有關你的真實發現。最後一個典範,包括價值論,即是一套道德,一套倫理。價值論是如何為這個世界創作一些利益,價值論是一個原住民研究典範的部分,價值是倫理和判斷不同的研究典範中,使用有價值的不同研究觀點(Wilson 2001︰1)。」
我開始沉思這一段話。
什麼是「本體論」?什麼是「認識論」?什麼是「價值論」?
你做的「東西」,有價值嗎?「八股文」在明朝時由劉基所設計,拑制了不少近代中國人的思想。「八股之害,甚於焚書;聯考之害,甚於坑儒」。
聯考!用多元入學方案解決,最後是否解決,我不知道。之後,用「知識」的格式,形成一片一片的片狀記憶,這樣這個東西,是有價值嗎?「價值」是由自己來評估,不是有用「點數」來評估;也不是用世俗的褒貶來評估。我們需要對社會上做有價值的事情,還不是需要「教授」們沈溺在學術的金字塔中,用多少期刊「點數」,換多少的「學術研究計畫」。
20世紀初期,人類的科學突飛猛進。但是20世紀中葉以後,到了21世紀初期,所有科學都在沈溺。「上帝的粒子」,也是20世紀初期的「假設」。現代科學,沒有多少的創新發現,都是走前人的路,包含量子科學。這個是人類對科學發展的悲哀。「科學的終結」。
Wilson, S. (2001). What is an indigenous methodology? Canadian Journal of Native Education; 25, 2; ProQuest Central pg. 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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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五日世界環境日

方偉達老師 2021年06月05日 撰 

#六月五日世界環境日

以前我在環保署,地球日很重要,六月五日世界環境日(World Environment Day)更重要。在九零年代的臺灣,我每年都要在環保署籌劃世界環境日的活動。
目前全球疫情居高不下。世界環境是變好,還是變壞?全球氣候變遷,問題都很大。我在想,世界環境日,總是,還要有所作為吧。
首先,談到保護,我們很少談到經濟貨幣。我想談一下,畢竟,我大學是念土地經濟行政。我很多著眼,都是基於效益。
我們觀察新冠肺炎的疫情,都是因為輕忽了對於經濟的影響,造成不可彌補的自由損失和經濟傷害。要向誰求償,因為受害者也是加害者,這是一種喪屍效應(Zombie effect),這是全人類的共業。因為,暴露於病毒之下,誰也沒有辦法躲過。 Continue reading “六月五日世界環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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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風

清晨,在范欽慧的巧思運作之下,我們在清晨五點十五分出發,走過寧靜和雨露,我們聆聽范欽慧集音所帶來的大自然。當然,我也深深感到福山植物園深秋的寒意。雨露均霑,我的鞋子都濕了。在黑暗中,我不知道周圍的人是誰,我只聽到腳步聲,和福山植物園蛙鳴、蟲鳴和鳥鳴聲。在生態池前,獼猴團縮在角落中,小猴尋找母猴溫馨的氣味,小猴是幸福的。因為有母猴的照顧。 Continue reading “昨夜星辰昨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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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人與技術人:當阿呆碰到阿宅?

方偉達老師 2018年09月08日 撰 原刊於方老師臉書

最近學界瀰漫了一股焦慮的氣氛,是否要向人工智慧(AI)靠邊,學界引起很大的爭議。我的博士論文因為適用類神經網路做的,2007年到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改制為中國科學院大學)向五百位碩博士生演講,就是講的是龐大生態調查的數據庫如何分析。上個月碰到中國科學院大學王艷芬副校長,我還特別提到此事。人工智慧(AI)在自然科學界有其一席之地,但是在人文社會科學界,從人工智慧到大數據分析,引起的爭議波濤不斷。我認為,大數據分析是人工智慧最後提升人類欲望的一種想望,也是人類想要朝向一種無所不知的企圖。但是在計算數據不斷更新的這一刻,我看到的是文科人的焦慮。 Continue reading “文科人與技術人:當阿呆碰到阿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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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思想與方法》到《科學革命的結構》

30876殷海光是我尊敬的學者,他在1964年出版的《思想與方法》,我比擬了《科學革命的結構》。1964年,台灣沒有甚麼研究方法的書,45歲的殷海光談到了維也納學圈(抱歉,殷海光翻成維也納學派,英文是The Vienna Circle (German: Wiener Kreis),我還是稱呼學圈比較恰當))的邏輯經驗論(logical empiricism),包含了「邏輯經驗論導釋」和「邏輯經驗論」的再認識,風靡一世。但是,1962年孔恩出版的《科學革命的結構》,其中顛覆了維也納學圈的邏輯經驗論,同時,也顛覆了波普爾的證偽主義(falsificationism),孔恩當年是40歲。我很好奇的是,台灣在1960年代,距離國際理論的時間差,差距有多少年呢?當然,殷海光這一本書,前後寫作跨距十年(1954-1964年),他的理論受限於當代的壓迫,受限於研究的時代侷限,並且當年台灣資訊封閉,似乎差距美國最新理論很多年。我們將當代一本一本的書,翻出來看,才知道時間差距甚大,理論銜接有時間差的問題。以中文書翻譯為例,1962年孔恩出版英文的《科學革命的結構》,1980年中國大陸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出版了《科學革命的結構》,翻譯得不是很好;但是,台灣要到1989年才由程樹德、傅大為、王道還、錢永祥幾位學者翻譯《科學革命的結構》,由遠流出版社出版。到了2017年的版本由程樹德、傅大為、王道還翻譯《科學革命的結構》(三版),不見學者錢永祥。此外,大陸和台灣翻譯譯本大不相同,台灣翻成典範,大陸翻成範式;台灣翻成常態科學,大陸翻成常規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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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要培養低頭看手機的「羊」?還是要培養喜歡在戶外流浪的「狼」?

IMG_9316我經常會皺起眉頭,擔心孩子的手機成癮,我的孩子反駁我,他說:「爸爸,你是研究成癮。」

他們年紀太小,只有五歲和六歲,不瞭解,這個爸爸每天在電腦桌前打字,長時間和他們投入在遊戲中的樣子很像,是否也是「研究成癮?」 我們不可能研究成癮,研究很痛苦,談不上成癮。 所以,手機在我家,是嚴禁的;但是我無法說服他們,我每天為甚麼要在電腦桌前,坐那麼久。

2011年臺灣通過環境教育法,規定高中以下的學校教師和學生,每年接受四個小時的環境教育。但是由於國內的教育環境,受到升學主義主張的影響,不容易落實戶外教育。因此,當年由荒野保護協會等11個全國性民間團體組成的「優質戶外教育推動聯盟」,於2012年拜會立法委員,2012年12月由立法委員邱文彥、田秋堇等60名立委連署,希望整合部會資源,共同推動戶外教育政策。為了要瞭解臺灣學校推動戶外教育情況,教育部2013年又委託國立臺灣師範大學,針對國中小教育行政人員、教師和學生,進行戶外教育現況及需求調查,教育部於2014年6月26日召開記者會,並發布《中華民國戶外教育宣言》。 以上是過去的歷史陳述,說明了行政院環境保護署推動「環境教育」,教育部推動「戶外教育」的背景。那麼,為什麼要推動環境教育?如果環境教育希望「促進國民瞭解個人及社會與環境的相互依存關係,增進全民環境倫理與責任,進而維護環境生態平衡、尊重生命、促進社會正義,培養環境公民與環境學習社群,以達到永續發展。」這是一段動人的陳述。《中華民國戶外教育宣言》是要讓「學習走入真實的世界,可以延伸學校課程的認識與想像,發現學習的意義,體驗生命的感動,提升孩子品德、多元智能、身心健康、合群互助和環境美學的素養。」這也是一段動人的陳述。 Continue reading “我們是要培養低頭看手機的「羊」?還是要培養喜歡在戶外流浪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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